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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巫文学www.nw8.cc提供的《月的情书[先孕后爱]》50-60(第4/18页)
简出的谈家小公主。
这样的场合太过难得,今晚这艘游轮上的年轻宾客各怀心思,谁不想一夺芳心,就算冒着认错人的风险,也要试探。
“请问谈小姐有空赏脸跟我喝杯咖啡吗?”
——男人整理着装,还未出口的话在肖知言转过身之际,刹时卡在喉咙间,大脑嗡地一声陷入轰鸣。
肖知言今日穿地并不正式,连领带都没打,衬衫松散地敞开,即便如此,仍难掩温贵矜冷的气质。
“这里没有谈小姐,你认错人了。”
肖知言侧过身来,胸前被红酒沁湿大半,健硕的腹部线条沿着人鱼线纵横往下,被一截长裤懒腰折断,显出几分轻纵的浪荡来。
不过是这样漫不经心的一眼,男人已经吓得够呛,向来巧舌如簧的人也变得结巴。
“知、知哥?打扰了您的兴致,我、我这就滚。”
“滚远点。”
肖知言虚搂着怀里的佳人,隽冷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。
等人连滚带爬地走远了,贺初月才像鹌鹑一样探出脑袋。
她松了口气般,极快地抽回了手,在肖知言稠浓如黑潭般的注视下,一点点后退,如梦初醒般拉开两人的距离。
无声的寂静中,唯有海浪翻涌。
直到贺初月的脊背贴上冰冷的墙壁,她才用手臂环住自己,也遮住被酒侵染地透薄的晚礼服,“肖先生,我先去换件衣服,晚些时间再来请你喝咖啡以示感肖。”
肖知言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怅然若失般的掌心,他摩挲着指腹的薄茧,试图扰人心绪的触感忘却。
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小姑娘突然弱了声响,这样欲盖弥彰般的动作,很难不让肖知言将目光聚集在她刻意遮掩的胸前。
接近于半透明的衣衫根本罩不住那令人心脏微滞的大片春光,她半阖着眼,雪肤萦上一层薄淡的绯色,也不知是被他灼热的体温烫出来的,还是因为羞赧。
肖知言只一眼便极其克制地移开视线,眼里笼着浓烈晦暗。
她倒是做到了。
成功让他心猿意马,躁意卷土重来,心跳蓬勃而饱满。
只是,如果出现在这里的不是他,她也会用同样的办法求助别人吗?
肖知言凝神望着她,故作冷漠道:“我从不喝咖啡。”
“那你喝奶茶吗?”
“不喝。”
“果茶……?”
“也不。”
“椰奶呢?”
“……”
肖知言险些被气笑,“别人提了一句咖啡,给了你灵感,你转头就用来敷衍我。贺初,你当我是聋子吗?”
贺初月眨了眨眼睛,没想到他介意的竟然是这个点。当然她不否认自己有偷懒的嫌疑,毕竟这种话都是用来客套寒暄的,哪有人会真的听进去。
见她咬唇哑声,一副被他吓懵了的样子,肖知言忍不住想是不是他太过强势,不由得生出几分烦躁。
平心而论,他的语气算不上多重,习惯了高强度快节奏的行事方式,陡然让他收敛分寸,的确有些难。
“没有责怪你的意思。”肖知言觉得耐着性子解释的自己太过陌生,眉心拧了拧,“我不需要你专程感肖,不要多想。”
肖知言将西服外套扔给她,尽管那根本无济于事,已经湿透的衣服,根本没有丝毫的御寒作用,顶多是防止事态逐渐失控。
那个雨夜没能送出去的外套,此刻以另一种方式披在了她身上,有种说不出的微妙。
“肖先生,一会见。”
她走得很慢,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声响窸窣,更叫他心烦意乱。
肖知言沉声叫住她:“你有多余的衣物可以换?”
贺初月摇头。
她打算溜号回家来着。
大概是被她弄得有点无语,肖知言面色阴晴不定,本就锋利如刀凿斧刻般的五官显出更为浓烈的倨傲感。贺初月有理由怀疑,顶着这样一张脸,哪怕气得俊眉倒竖、面目全非,也不过是美色换了种味道。
要是让庄晗景听见她的心声,肯定会为肖知言鸣不平,人家好心帮你,你怎么还在臆想惹怒他是什么样子。
也太罪恶了。
贺初月仰起下巴,秀巧的鼻尖染上一抹红,犹豫半晌才道:“肖先生,你的衣服我穿着不一定合身。”
似是根本没想到这一层,肖知言皱了眉,薄凉地笑了一声,散落在潮咸的海风里。“贺小姐,不要对男人说这种浮想联翩的话。”
“就连在肖先生面前也不可以吗?”
闻言,肖知言脚步微顿,只留下无情的三个字,“不可以。”
到了长廊尽头的舱门前,肖知言眼底划过一抹深色,意有所指:“跟紧我,低头。别让人看见。”
贺初月会意地说:“放心,肯定不会让人传出你的绯闻。”
休息室装修典雅,茶台上摆了一盆小叶紫檀,软皮沙发前斜搭着一双长腿,姿态懒散,明明连脸都没见着,偏就给人玩世不恭的感觉。
“哟,知哥,这么会功夫,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”笑声肆意,“你这铁树开花也开得太快了吧?”
连声音都透着股浮浪的坏劲。
贺初月觉得这人讲话挺有意思,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,刚想抬眸,又被肖知言沉冷的音色毫不客气地按了回去。
“再看,眼睛挖了。”
“哥!你们能不能别说了!”
秦泰急得额头都是汗,一张脸全是皱纹,看向贺初月的眼神里满是不忍和自责。
戴闻春在一旁捂着嘴,一双眼睛通红着。
刚刚还争吵着的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,似是时间静止了一般,满屋子屋外的人,竟是没有一个人说话。
走廊的窗户没关严,渗透进来的凉意慢慢侵蚀每个人的体温,凝固指责。
贺初月响起除夕她收到的那条转账短信,还有被自己撞见的,贺畅达去家属楼的那次,笑出声。
原来他不止那一次和她的家人见面,她自以为能就此斩断他们之间的联系,奈何,只要贺畅达愿意,她、她的家人永远都和他有牵绊,斩不断的牵绊。
“妞妞我们不是故意瞒着你的。”秦泰不忍道,“他他也就是要点钱。”
“所以你们给他了?”
贺初月的嗓子不知何时哑着,她那双眸子泛着红,眼眶里却是没有一滴泪。
“小姨夫,您给他了?”
秦泰蹙紧眉头,没答。她又看向一旁泣不成声的戴闻春,“小姨,那五万块钱就是给他的?”
“妞妞他他说了他拿了钱就——”
“为什么?”
她站在灯下,一张脸满是疑问和不理解,任由指甲嵌进肉里也是面不改色,像是感受不到痛一般。
“他杀了我妈妈,你们为什么要给他钱?你们不是恨他吗?恨他为什么要”
终于说不下去,她望向屋子里被照亮的每一个人,胸口被东西堵塞着,浑身冰冷。
不易察觉的颤抖着,不止身体,还有语气。
鼻尖的空气吸入肺腑,渗透骨骸的寒气让贺初月清醒了不少。她后退两步,生硬地避开他们的视线,唇瓣紧抿着,终是没继续说伤人的话,理智道:“饭你们吃,我先回去了。”
第 53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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