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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巫文学www.nw8.cc提供的《保命否?掰弯皇帝可活》30-40(第12/14页)
,意味不明道:“越王和临王都是五月的生辰。”怀胎十月,越王超了一个月,临王少了一个月,明显对不上。
出生时间只相差了一两个时辰,同天还有其他王爷出生。
“小姐孕吐很严重,婧贵妃没什么变化。”
最后一封,阿云二字再次登场:“阿云,娘娘对我有恩,姐姐不知要怎么做了。”落款日期是十一月。
娘娘是谁,不得而知。
两位贵妃皆牵扯其中,似乎谁都有可能。
萧亦与武青对视一眼,心中不觉有了偏向。
门外风雨大作,雨瞬间落了下来,耳膜如遭碎物重击。
窗户猛地扑开,“砰砰”两声打在墙上,强风呼啸着,几张纸飞得满天都是,打着旋久久落不下来。
盖着辛者库管事的白布被风掀到一处,又被雨水打湿在原地,她未被看过那只手食指伸着,像是要指向着什么。
萧亦站回梳妆台,模拟她的姿势,看向手指指向的地方,是衣柜。
武青自是看见萧亦的动作的,不假思索先一步迈向衣柜搜查起来。
里里外外看过,没发现任何有问题的东西,全都是寻常衣物。
萧亦缄默,看着桌上的银锁:“她应该是在指这对银锁。”
“我原先叫她给我整理一份敏秀宫宫人出宫后的去处,她给我的和陛下给我的一分不差。”这才是他原来疑心的点。
现在看来却明了起来,一个混迹在宫中多年的人,怎会在官员面前露出如此明显的破绽?
不像露馅,更像是指引着萧亦查她。
两位臣子对视一瞬:“水柔是替人顶了罪。”原先可能是猜测,现在便是事实如此,一个挂念姐妹的人,做不出与人私定终身的事,否则安心在外的妹妹也不会想方设法进宫。
武青看着外面的尸身,沉默良久:“这只能算一面之词。”
萧亦自然清楚:“先查凶手是谁。”推理没用,确切的证据才有用。
武青靠在门边:“临王?”与事件有关,且现在还活着的只有两个人,一个在大牢关着,一个才请入京就出事。
“未必。”自穿越来,事事蹊跷,指向太明确的,反而有问题。
望着窗外大雨,萧亦又想起什么,江淮一带恐在发洪灾了,只是不知防灾工作做得如何,他穿越得太晚,早一两个月就能重修水利防灾,可惜时间紧迫,哪怕说的早,从京城到江淮,恐怕只来得及撤人,来不及疏水。
再就是国库空虚,纵使封听筠频繁抄家,也凑不凑得够赈灾银两。
屋外白茫茫一片,武青感叹:“连着下几日了,京城况且如此,江淮地区该当是何等状况。”
“你说……”萧亦默了一瞬,顾及什么,摇了摇头将话音咽下去。
武青问: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只是在猜出问题的到底是临王,还是越王。”萧亦不动声色解释。
皇宫之外,大理寺中,越王仍靠在栏杆上,不大的窗口白蒙蒙糊着水汽,本就潮湿的牢房中越发阴冷。
送饭的官兵低着头跑来在越王门前站定,宽大的帽檐将脸盖得只剩一半,单膝跪在地上放下几个碗,接着放碗掩护话音压得极低:“殿下,国公爷与周家好事将近。”
越王扯了扯嘴角,语气讽刺:“竟还没让皇帝端了?”
“皇帝的人晚了一步,此番万事都定了。”官兵没察觉到越王口中的讽刺,喜气洋洋往下说,“如今局势已成,只差接您出去了。”
越王垂眸:“怎么接?”
“作物将熟,京城却连连大雨,这番天象皇帝势必要祭天,届时只待他外出,我们便能接您出去。”
“出去后又继续苟且偷生。”越王讥讽的语气愈发明显,哪怕官兵再沉浸在喜悦中,此时也听了出来,压着慌乱连忙安抚越王,“卧薪尝胆罢了,等宗亲说服了几位将军便可扶您上位!”
越王偏头一笑,眼中阴郁若隐若现:“将我逼回来也是处处蛰伏,不知道还以为我只需黄袍加身了。”
官兵敢怒不敢言,越王回京就做了纵火一事,还失败了,事事都是国公爷张罗,可不就是只需黄袍加身了?
“下去吧,皇帝的人不中用,我恭候你们请我出去。”越王笑着摸起个馒头来,满条不紊咬了口,眸光落在墙上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官兵恨铁不成钢,心下咬牙:要不是有这一身血,谁看得上你!
闷气中连上一顿的碗都没收走就拔腿而走。
越王又咬了口馒头,还没吞下去,就砸到了墙上: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!
无形中成了废物的萧亦还站在御书房中:“陛下是说不用查下去了?”
“不必,你按你原先的计划进行就可。”封听筠又道,“温思远的宴,朕也去。”
两句话关联不大,萧亦诧异看向候在一旁的王福:怎么回事?
之前不是说如果不非他不可就王福去。
王福盯着脚尖不吭声,问他做什么,问陛下啊!
“陛下不是忙?”萧亦问。
封听筠语气淡淡:“不忙。”——
作者有话说:连续两天晚更,我心虚,明天加更嗷[抱抱][抱抱]
第40章 臣舍不得陛下
萧亦不加掩饰直视封听筠, 整张脸逐寸看完,不觉得封听筠说的是真话。
封听筠无奈展颜:“朕骗你做什么?”
“您遮遮眼下的青紫再说一遍。”萧亦诚恳,世间有那么句话, 活成了熊猫的模样,活不出熊猫的命,虽说封听筠有真龙天子的代称, 龙比熊猫珍贵,但熊猫和龙有壁,龙九似, 似驼、鹿、兔、牛、蛇、蜃……就够了,没必要再加熊猫眼。
元素不必太多,十全未必十美。
封听筠自是不知萧亦将他熊猫似龙塑的, 盯着萧亦澄亮的眼睛,无言呼出口气:“只是偶尔忙罢了。”
王福嘴角一抽,偶尔在封听筠这形同日常,又长叹仰天,得亏武青回去了,否则这对君臣关系未免太耐人寻味了。
好的是萧大人虽不开窍, 但会关心陛下,能关心这操作空间可就大了。
不料心底才腹诽几句,下一刻, 就被胆子膨胀久已的萧亦问了大半:“您是说一日复一日是偶尔?臣很好骗?”
纵使封听筠再想横扫逆臣贼子,集权于手心,这般天天熬夜也太忙了点, 很让人不担心封听筠的身体撑不撑得住。
思及此,萧亦又从头到脚看了封听筠一遍,目光最终停留在腹下, 他之前确定以及肯定听到过长公主问封听筠是不是有隐疾,结合对方后宫空无一人来看,隐疾极大可能是不举。
回想历史,封听筠好像也是无子,壮年便过继了宗亲之子。
同为男人,萧亦对不行可谓痛惜,看着封听筠的目光顿时就有些一言难尽,老祖宗也有不为人知的痛处。
直勾勾的目光停留在某处过久,封听筠额角一跳,头疼伸手用指推起萧亦的头:“朕不忙,你也挺闲。”
萧亦尴尬咳了声,耳尖有些红,张口反驳:“臣不闲。”
闲不闲封听筠再了解不过,忙成这般,闲下来一时半会也是要胡乱神游的,抽开手为萧亦找事:“早先听闻你不善画技,不如朕为你请个老师?”
“谢太傅如何?他的墨宝向来千金难求。”为人儒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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