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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巫文学www.nw8.cc提供的《保命否?掰弯皇帝可活》30-40(第7/14页)
亦笑了笑,不多待就走出御书房,独留御书房中“君贤臣忠”的君臣对望。
温竹安面无表情:“陛下记的挺清楚,当是过目不忘。”
封听筠听得出温竹安话里的阴阳怪气,打太极道:“谬赞,朕记谁不清楚?”
着火那晚上的事,温竹安越想越觉怪异,与温思远对了次账,怀疑更甚:“是吗?那你寝宫中那机关,按臣手的大小,应当是何处?”哪怕是宠臣,也没有因为一场火三更半夜来一趟的道理。
先皇后临终也没见封听筠这么着急。
“中指。”封听筠面色如常,照接不误。
温竹安意味不明笑了笑:“萧成珏往日如何,今日怎样,您总不能看不出异常?”原先虽也谨言慎行,却不及今日张扬开朗。
原貌仅维持于右相面前,骗过了右相那边人,到他们这方,不知是觉得没必要还是什么,行事作风一改常态。
封听筠笔尖一顿,紧紧与温竹安对视,不欲说萧亦身上的变化,旧话重提:“你可能不知,朕是断袖。”
话落,周遭竟只剩风雨声。
门外只听到风声的王福瑟瑟抖了下,目视前方,任由思绪神游天外。
温竹安一言难尽看着封听筠,几次欲言又止,半句话没落出扣,走到茶桌前抿了口冷茶,脑子也被风吹醒大半:“他才投诚多久,你便自我感动到了这个地步?”
萧成珏自投诚后的种种作为,他们有目共睹,但封听筠何曾是这般容易感动之人。
封听筠深谙说话的技巧,坦坦荡荡“嗯”了一声,堵得温竹安下不来台。
只听手指捏紧杯子,咯吱作响。
“您倒是连温水煮青蛙都不愿意了。”温竹安冷笑,顺理成章在一起都不愿,先快刀斩乱麻一句话绝了他们的一切不瞒。
回想起萧亦来,微笑变了态度:“这般事,讲究你情我愿。”
任他皇帝神仙,这位萧大人可不是个会屈服的主。
封听筠不置可否,忽略了温竹安的视线继续批奏折。
温竹安只当跟了个昏君,猝不及防想到个可能:“你莫不是要……”
“啪”
萧亦将两本外封不同,内里一般无二的折子丢在桌上,想不出问题出在了哪。
“怎么会一模一样?”
封听筠给他的肯定没问题,为什么辛者库管事给他的也没问题?
萧亦靠着桌子回想昔日种种,怎么看,对方也不像是一个心里没鬼的人。
“怪了。”
不禁再次拿起来对应,字里行间处处一样,非要揪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就只有一样——字迹。
咬牙沉思半晌,萧亦还是觉得不对劲,索性随意抓起个册子往外走,外面刚停里雨,空气中一股子土腥气。
手里的伞尖还在滴着水,一小厮垂着头从萧亦身侧快速走过。
寻常的麻布衣服,没什么区别的打扮,偏叫萧亦查出几分不对劲来。
不用看清人,萧亦看了眼手里的折子,抖着袖子一盖便往回跑,马不停蹄将手里这份换成封听筠给的,才状若无状,抓起两张纸揩了下已干的砚台,露在袖子外面往跑。
好像急昏了头,以至于房门还大敞着,没人照料。
躲在墙角看着人进门,萧亦才确定下来——这人他没见过。
哪怕是和原先的有七八分相像,日日在跟前看着,他也不至于脸盲到分不清人。
难免眯眼看向密室方向,果然不能信了府中这群人。
随手将手里抓来的纸揉成团,萧亦云淡风轻往外走,临了挥手招来个人:“我去外面逛逛,莫要锁门。”
招来的小厮有些怕萧亦,诚惶诚恐点头:“是,大人放心!”
萧亦满意点头,这才踏出门槛,离开挂着萧府牌匾的府邸。
第36章 臣温水煮皇帝
“水柔和云柔长得有八分像, 长相算不得出众,打眼一看,真会觉得一模一样, 只是云柔鼻尖有颗痣,水柔耳垂有痣,”妇人四十来岁, 脸上皱纹不多,就是这年纪应有的模样,偏偏嗓音嘶哑, 似在挠着人耳膜,叫人后背发麻,只听她重重叹了声, 不吝怀念道,“水柔向来得宠,却从不摆架子,性情温婉,很得贵妃宠爱,要没那件事……哎……”
萧亦默默听着, 低头翻看手上的折子。
说来无所谓不巧,当年在敏绣宫当值,年满出宫的宫女, 十个有九个都没好下场,要么横死他乡要么暴毙在家,总之死的死死的死, 死得千奇百怪。
唯一一个还活着的,现在正好在他跟前,家徒四壁, 嗓子还出了问题。
而被存活者夸成花的人,正是那日在辛者库被打上祸乱宫闱的冤魂,以及一来就青云直上,如今不见踪影的宫女。
前者是水柔,在前进宫,后者是云柔。
萧亦合上折子,放下后旁边多了锭银子,银子在桌上折出白银色光亮,异常地灼目:“如你看来,水柔是怎样的人?”
妇人脸上却没多少贪财的意思,连眼神都没分给银子几分,苦闷摇着头,语气分外惋惜:“三宫六院中难得的好脾气,从不对下发脾气,做事也体贴周到,深得贵妃喜爱,是个恪守本分的人。”
话音中也不乏可惜,可见所说为真。
萧亦并不过多评价,不掺个人感情道:“那云柔性情如何?她是怎么入的贵妃的眼?”
妇人对云柔的印象远不及水柔:“很圆滑利索,是我们这群人中心眼最多的,”并不过多赘述性格,好似并不喜欢这个人,表情更是耐人寻思地透着不爽快,“有日贵妃外出,不记得是去找哪位妃子了,云柔便是那时端翻了盘子,当众摔在贵妃面前的,凭着和水柔相似的脸,没几日就成了一等宫女。”
萧亦挑眼,有意思,被称作圆滑利索,这般人行事向来谨慎,做不出不利之事,却在见妃嫔时不乖乖侯着等人离开,意外打翻盘子。
不必多想也知道,有底气才敢为之。
又问:“她可承认过与水柔的关系?”
若是承认过,妇人还不至于这般记恨此人,厌恶道:“她脑子确实好用,却半点不愿意和水柔沾上关系,有日贵妃提起水柔,她甚至道了声晦气,当场下跪求贵妃改名,情绪很是激动细数水柔作为,气得贵妃数日以泪洗面。”
时至今日,想起昔日光景,妇人还是咽不下这口气。
她云柔有这般待遇,何曾不是沾了前人的光?
穿了别人做的嫁衣,怎还这般理直气壮!
萧亦却用气音笑了笑,这便是了,两人百分百有关系,十有八.九是亲姐妹。
不提对方,换种思路为何不是撇干净了关系才好查,下跪求赐名何尝不是试探姐姐在贵妃心中地位?
“水柔之事我知道,你既说她恪守本分,那你觉得她会不会做出那事?”萧亦问。
妇人有些犹豫,当初之事早已盖章定论,放之前,那是谁也不敢相信的,偏偏水柔咬死了认罪,叫人不得不信。
片刻还是摇头:“不会,她寻常狠话都不曾说一句,哪有胆子做这些事?”语气依稀还有迟疑。
萧亦无声:那便是替人顶了罪。
思索着,便有个不切实际的猜想,转而问起琬贵妃来:“贵妃是怎样的人?”
“性情温柔,算得上软弱可欺,若无婧贵妃护着,不知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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