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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巫文学www.nw8.cc提供的《保命否?掰弯皇帝可活》60-70(第6/14页)
才走出一步,又听一句渗人到极致的,“她说,短短几日相处,她深深为长公主所折服,让我想办法帮她,只当是成人之美了。”
短短几日,便要磨镜了。
问其根本,将桑黎送到封雅云手里的是萧亦,仇恨转移得也没问题。
“哇!”温思远没多想,看了眼墙壁之外,那是皇宫的方向。
封家这代,是有些说法的。
平白无故当了月老的萧亦惊诧一瞬,冷静分析着,说出个更武青难以接受的事实:“不可能,她只是想让你死心。”
比起磨镜,温思远对单相思更感兴趣:“是,真有情是瞒不住的,桑妹妹看封姐姐的眼神,敬佩居多,挺清白的。”
武青将羊皮纸一捏,不欲给自己找气受,指节声声作响:“去那稚子营。”
又是一场骨节与骨节的碰撞,迫不及待的要找人出气。
萧亦自然没意见:“可以。”
温思远幸灾乐祸,欣然接受。
路上除了温思远不断掀起帽子,挤眉弄眼时时朝萧亦播报武青的脸色,可谓安静。
走到地方,屋子简陋窗门紧闭,好在围墙四面漏风,从其中一扇窗户上,可见里面掠过的人影,却由于天还大亮着,三人不好硬闯,短暂找了个地方蹲着,相顾无言,熬到半夜。
直到月上柳梢头,空中小雨又至,武青铁青依旧,冷脸起身:“我先进去看看。”
萧亦武青默契点头,齐齐让开路:“您请。”
看着人闪身进了陋室,温思远长出一口气,放浪形骸如他,冻这么几个时辰,也经受不住:“果然,唯有单相思失败者,不可招惹。”
难得的萧亦深有感触,附和:“桑黎勇气可嘉。”
齐齐一寒颤,也悄然摸到了院子边,院门没锁,随风咯吱摆动着,月黑风高,两人光明正大登堂入室,也不怕打草惊蛇。
甚至,那屋子里一直没点过灯,视力再好,也未必能看见有人进门。
于是两人只是放轻脚步,没过多躲避。
院子分五六间屋子,温思远先趴到有人的屋子边打探,萧亦不懂武术,没挑战关得严丝合缝的房间,走向为数不多,没装门的屋子。
屋中没灯,屋外没光,暗得两米开外人畜不分,萧亦无助半晌,跟过来的温思远递来个火折子:“你当你是猫?再摸黑摸出什么问题,封听筠能烹了我。”
“各间屋子都没亮度。”
他们这平白无故亮起一道,过分吸引人眼球了。
温思远甩了甩手里的火折子,很是体贴:“放心,刚才从门缝塞了十几根迷香进去。”
萧亦:……低估了江湖人。
借着火光才发现这屋子是厨房,没什么锅碗瓢盆柴米油盐,看模样并不烧火做饭,也不知屋里人是不是都辟谷了。
温思远环视四周,猛地看见什么了不得的东西,几步窜到个药罐面前,不知从哪撅来根树枝,揭开盖子在罐中翻翻找找。
最后,翻完罐子,翻全身,没翻到手帕,从衣摆里刨出里衣,顾外不顾里的撕下一块来,与布料断裂声相比,那张嘴里冒出的心疼声更刺耳:“让我哥知道得打死我。”
也只是心疼一瞬,干净利落抖了半包药渣揣到腰间。
萧亦默然将武青给那块羊皮塞到袖子更里面,结合那份毒药开口:“应该是熬来毒人的。”
温思远孔雀开屏晃动手指:“猜错了,这药里多是无毒的补药,应该是拿来医治什么病的。”
“另外,药材颜色还没同化,最多熬过一次,而且只倒了一碗。”脚尖一挑打翻,里面汩汩往外倒黒汁。
仅是看着,萧亦就觉胆寒。
苦是其一,层次丰富是其二。
“那迷香差不多生效了,去看看?”温思远提出邀请。
一间屋子一把,不生效也难。
走出门,萧亦抬手遮了下雨,莫名有个猜想:“你说会不会是临王?”
需要喝药,还和他有仇者,放眼整个京城,临王首当其冲。
当然也不排除孙子断子绝孙的帝师——
作者有话说:桑黎和长公主不是磨镜
第65章 臣命运多舛
“临王?”温思远不着调掐算一瞬, “不至于,虽然他做事挺荒谬,但总不至于留下这么重要的物证。”
这和指认自己有什么区别?一查药渣就能知道治的什么病, 临王再蠢,也不该留下这玩意。
萧亦想了想觉得没毛病,头才要点下去, 半道抬起来,笑得命苦:“我对家确实没那么傻的。”
真要有那么傻的,他废那么多力气做什么?
再就是, 这位对家还不知道是哪招惹来的。
两人思忖间,背后幽幽冒出句鬼声,如野猫毛发竖起时的暗嚎, 听得人汗毛直立:“温思远,你是废物吗?”
声色不同寻常时候就算了,武青男鬼般贴上温思远,手里的死蛇悄然无声落在温思远肩头:“主人家给你的见面礼。”
蛇身冰凉,贴着温思远脖颈而过,软滑得像似下一刻就能从衣领滑到尾椎骨, 仅是一个照面,温思远撕心裂肺一声“啊”,吓得半空的雨都停滞不前了。
不过呼吸间, 温思远抽身拎衣领,一个倒踢就将武青踹了出去。
那条粗长的蛇在空中游走一瞬,自由落体到脚边。
“武青大爷!”不等人看清, 瞬间一个闪身挂在萧亦身上,“我哥都没这么收拾过我!”
萧亦善心大发,扯开温思远冰凉的怀抱, 弯腰捡起蛇撂了出去:“得了,多大点东西。”
走近,温思远好心没好报,双手抱胸后退:“带着你摸过蛇的手离开我面前!”
站稳的武青大概是有点什么特质在身上的,好心道:“你脖子也摸过,需要我给你借把刀吗?”
哪里摸过不要哪里。
不曾想温思远怕蛇起来连自己都嫌弃,扯着袖子狠搓脖颈,搓出个心理效应,将外袍一脱一抛,撸起袖子就阔步迈向武青:“你找死!”
和事佬萧亦暂且站在中间阻止:“各位,我们是来查案的,再打人就睡醒了。”
武青冷笑一声,提起正事:“都给人熏死了,还醒什么醒?”
温思远撸起的袖子瞬间软趴趴掉了回去,带着颤音:“什么?谁死了!”
武青嫌疑之意依旧,朝前带路:“自己来看!”
正屋旁边的偏房中,进门门槛处就是一把散开的迷香,打眼一看十四五根,饶是窗门大开,空气里味道也浓得呛眼睛。
三人整齐划一捂口鼻。
武青走过一遍,轻车熟路点了烛台,烛光跳动几下,靠墙的地方,一人被嵌入皮肤的绳子绑在椅子上,颧骨突出,两颊灰青,唇角青紫交加,火柴棒似的四肢,露出来那只胳膊,仅有的胎记都被饿缩了水。
不知道几天没进过食了。
烛光摇曳,晃到死者脸上,温思远冷不丁寒颤一下,望向门槛上那把还掉着香灰的迷香,转头问萧亦:“你看他像不像被石房子砸死那位?”
萧亦沉默没说话,将死者身上总是带着股腐烂气,面前这位也是,便伸手探了把尸体的温度,衣服中尚有余温,应该才死。
罕见地宽慰温思远:“饿成这样,你不熏他也该死了。”
人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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