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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巫文学www.nw8.cc提供的《保命否?掰弯皇帝可活》60-70(第8/14页)
人请来,另外,喊人来救火!”
人才出去, 萧亦便走了出来,他衣物奇佳本就没留下多少水,此时在四面火焰中水汽迅速蒸发,衣角已然隐隐焦着,大有起火之势。
火光之下,燃烧着的是帘子摆设, 各般都在熊熊烈火下泣血,唯独叫不醒地面上的几十个无辜稚子。
那些叫唤着要扑火的人也失踪不见冒头,官兵全走了出去, 不知是在外蹲守,还是也去取水了,风火呜咽中, 只有一人喘息声。
没人看守,萧亦索性从窗子翻了出去,落地迅速钻进没着火的厨房。
借着火光, 一些被他们忽略的东西暴露出来,对面围墙上挂了片树叶,将它定在墙上的是半个泥脚印。
脚印不远处是块被雨水浸透的泥潭。
凶手逃离路径昭然若揭。
萧亦回首,屋舍同是起火,眼下同样是脚印,若不是这次放火的是他,背后之人无异于故技重施。
然而,某种程度上,也是故技重施,不远处饿死者的邻居和屋里无辜枉死的孩子,凶手连陷害他的方式都不愿意变动。
也就是这时,出去的人去而复返:“快!”
七八个官兵拎着水桶冲进门,水痕拖在地上,将本就潮湿的地面淋得水迹斑斑,其后跟着群附近的居民。
待到院中人多时,早被熏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的萧亦拧了把未干的里衣,残留的水浇在厨房里的木桶上没弄湿多少,纵火的已经混入人群。
水渍聊胜于无,好在救火的人忙着救火,没注意到这一点。
偏生将要踏出门时,为首的官名回头喝道:“你是谁!站住!”
萧亦已经迈出门,周边正好是没人,想来对方喊的也是他,但能站住才是怪事,将木桶留给灭火的人,拔腿就跑。
原先是想混着离开,救火的人进来了他才意识到住在这里的人多是穿短衫,即便有穿长袍的读书人,那读书人的长衫也未必能脱下!
多半不会跟着一块救火。
他也难逃逃跑的命。
所幸背后的人离他有距离,暂时追不上,前面的人大多拎着装满水的桶,没空抓他,萧亦抛出几米,背后才有人追上来。
也不管认不认路,径直往宽敞的大路上跑。
此刻已是半夜,路上没人。
逃跑时人总能激发出无限爆发力,遥遥甩开身后的人,没顾得上喘上一口,忽地被人揽到怀中,瞬间移出几十米地。
闻到熟悉的香,萧亦没反抗,瘫在了封听筠怀里,缓缓将鼻腔中的烟火气替换成冷香。
一路不知掠过了多少家,直到落入谁家院子,萧亦还附在封听筠身上,要死不活抬头看了眼封听筠,脱力奄奄趴回来。
封听筠捏起萧亦的手:“可有受伤?”
“陛下,您知道那院子的孩子会死吗?”萧亦垂着睫毛,不知道该作何感想。
料事如神如封听筠,太多时候萧亦怀疑封听筠有上帝视角,那这次封听筠为什么要放任这么多无辜稚子去死?
“不知道。”封听筠声音微哑。
上辈子这些孩子没死。
直到来查案的武青、温思远被追杀,也没人出事。
这世唯一的隐患——吃喝用度,皆有暗卫盯梢,却偏偏出了事。
“那……”萧亦脱离封听筠的怀抱,想了想还是咽了下去。
孩子无辜,不知情的封听筠也不该遭此质疑。
手下一空,封听筠无力闭眼,连自称都没用:“他们会死,我并不知情。”
如若知道,这件事不可能发生,人命不能儿戏。
然而纵使他不曾多加插手,很多事情发展的轨迹也变了。
“我”字一出,萧亦有些怔愣。
下一瞬恢复熟悉的朕:“朕确实知道他们被关在这里,甚至知道京兆尹会来,”封听筠阖眼,“朕不至于昏庸至此。”
萧亦他们三人才来,被安插在这里的人就埋伏到了旁的地方。
因此,屋中发生的一切,都不在他的掌控范围之下。
仅是几个时辰,便不受控制了下来。
“那便是有不得不让陛下放任事态发生下去的理由。”萧亦没忘记封听筠有洁癖,擦了遍手抓住封听筠的袖子,“臣斗胆,是什么?”
似乎料定了封听筠不会说,萧亦干脆盯着封听筠:“陛下,有一事不知可曾和您说过,臣不是萧成珏,我叫萧亦,我不是这里的人,我来自几百年后。”
他来自几百年后,对这个时代事事一笔带过的时代。
“历史上,萧成珏该受五马分身,您也不曾与他有过多接触。但我莫名其妙地来了,我投诚,您接受,我便将种种相悖的迹象归咎于蝴蝶效应。可如今事态发展应当如此吗?”深吸一口气,“陛下,您知道我想表达什么,我不想听到模棱两可的说辞,莫非我不值得您坦诚相待吗?”萧亦胡乱说完,直直看着那双漆黑的眼眸里。
隔得那么近,这双眼睛,都未曾映射过他。
久久,冷风卷起发丝,扑得萧亦近乎要放弃,低头想走。
洞晓一切者嗓音涩哑,一字一句:“萧亦,你也知你曾于我解释过蝴蝶效应。”
饶是有所猜测,亲耳听到,也是不同的。
话是不是前世今生已经不重要。
一句话就够了。
所以,那些梦不是凭空而来,是他不曾得知的前世?
“那些孩子……”萧亦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,封听筠既是重生者,那其中又出了什么问题?
这事原本简单,背后之人要借这些稚子栽赃他用靖国公的方法养死士,却被不知名者谁横插一脚,将计就计尽数杀了人,硬生生做得天理难容。
料想心狠手辣到这个地步,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,但京城何时有了这等人?
而现在杀无辜孩子,今后又杀谁?
难忍扯了下封听筠的袖子:“陛下,我只是奇怪,您知道为什么不从头掐灭。”
封听筠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但事情总不能全推到他身上。
未答理由的人,解释起原因来:“比起阻止后衍生未知,已知的事情更好更改。”算中有漏,少算了变量。
萧亦没有问责,总的来说,他无权问责,更没有理由,心知封听筠未必舒服,顺着话题转换:“那陛下知道是谁所为吗?”
“知道。”封听筠只说知道,不说是谁。
萧亦点头,不说,那就是不能说。
偏头不解:“陛下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解决他们?”
追根究底,还是那二字:“变数。”
封听筠仰头看了眼天空,乌云压顶,星辰未曾显露:“他们之中,有人精通星象,可改命。”
留着,才能时时监管。
只是今日可流通人马,皆调去了温思远他们那里,照管不暇。
“靠,拿来那么多死士?”温思远捂着手臂上的伤口,退到了禁军之中。
支援他们的禁军已经算多了,奈何这些打法狠厉的蒙面人一批接着一批,没完没了了!
武青伤得更为严重,瘸着腿摇头:“也不知萧成珏那里现在怎样?”
仅是几句交谈的功夫,冷光又来,温思远下意识扑倒武青,扯着人迅速滚到一棵树后面躲避,爬起来直面那满天箭矢,温思远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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