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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巫文学www.nw8.cc提供的《保命否?掰弯皇帝可活》80-90(第10/14页)
封雅云稍作思索:“今夜来探探钱庄库房底细,现在,将那布行管事抓来看看。”
想法不约而同,但萧亦还不认路:“李氏布行,我不知道路。”
对于京城,桑黎更熟悉几分:“不远,我带路。”
离钱庄不过一条河,河对面就是个门铺破烂,看不出有什么乾坤的铺子,桑黎淡声介绍:“京城铺子不少,但敢自称布行的,不过五家,其中姓李的只有一家。”
说完伸手一指,正好有马车停在铺子面前,揭开上面防水的油脂,里面是一个个箱子,关得紧,看分量应当就是布匹。
“他家并不是自营自销,算是作批发,从江淮一带进货,最终薄利多销往其他店铺,以及有能力养绣娘只需采买布匹的朱门大户。”靖国公府长期从李氏购买布匹,是以,桑黎印象深刻。
恰逢大门口走出个膘肥体胖的男人,桑黎看向萧亦:“老板就是他。”
萧亦心领神会,确保身上的灰拍干净了,漫步踏上石桥走向对面,因容貌干净配着一身绯红的袍子,显得分外清贵。
几步走到李氏老板背后,高出人一截来。
人懒懒散散,也不打招呼,手肘就搭在了别人肩上:“老板,做生意吗?”
动作极其冒昧,老板也未受过这等待遇,本要动怒,听到生意还是压了些火气,扯着笑回头,看清是谁,蓦地一愣,反应过来,推开萧亦的胳膊就要跑。
还未迈出一步,萧亦忽地勾出腰间的玉牌,当作匕首抵着人:“跑什么?”
眼睑稍微压了一下,不过打了个照面,至于跑吗?
看来不仅是认识,还是熟识。
老板有声吞了口唾沫:“您不是……怎么有空光临寒舍了?”
不是还在皇宫,莫非是听到他散播谣言的声音了?
萧亦不知老板在害怕什么,面上装得八面不动。
耳边忽地传来卸货人的谈论:“你说说,那萧成珏长得也没多绝色,怎就得了皇帝的青眼?”
旁边两个抬着相同的箱子,但不知要装给谁看,腿杆子打颤,气喘如牛的伙计:“你没听见员外说萧成珏床.上功夫了得,一次就让人流连忘返,皇帝又如何,还不是男人,男人嘛……”
谈话两人对视一眼,下流笑出。
萧亦啧了声,算是知道所谓的员外怎么那么怕他了。
好言好语喊了声:“李员外?”
李员外本员外一抖,身上肥肉啪啪作响,半点不敢造次:“您有什么吩咐?”
“没有,既然我功夫了得,不如我们私下交流交流?”萧亦莞尔,脸上一点怒气都没有,甚至有几分风流。
笑得实在风轻云淡不以为意。
饶是李员外见人无数,今天也分不出来萧亦是什么意思。
厚唇扯出一摊笑,比哭还难看,磕磕绊绊道:“您要怎么交流。”
萧亦回以淡笑,生拉硬拽给人拽到巷子里。
才消失在人眼里,便抬脚将人踹进深处,要笑不笑着:“右相让传的?”
他名声脏成这样,想必帝师很有发言权。
端王那尚不得知。
但右相这里,是板上钉钉。
正好边上有根木棒,捡起来掂量两下,分量不算轻,实现叮嘱:“叫一声两棒子,你有的是嗓门,我有的是力气。”
看着李员外捂了嘴,照着地上那堆肥肉就是一棒子。
却还是有一声肥猪被宰的嚎叫。
萧亦握着棒子,几次吸气才从被震麻的手上汲取一两分理智:“我大度,你也别藏着掖着。”
看不出大度在哪,婀娜多肉躺在地上的李员外一点头:“您问,我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无非就是谣言,早就满城风雨了,多他那几句不多,少他那几句……
心虚低下头。
萧亦不由得气笑一声。
看来传了不少。
握着棒子蹲下身,脸不红心不跳,张口就来:“右相派人给你送银两的人丢了,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?”
李员外大惊失色,连忙要窜起来证明清白,都不用萧亦用棒子戳,就被满身肥肉压了回去,心有余而力不足地瘫坐着,忙不迭摆手:“我真不知道!”
知道萧亦不信,顷刻就将自己倒了个干净:“您知道的,向来是右相大人隔三差五混着布匹,往我这丢一箱白银,我再送去钱庄,那人这些日子天天来,一天都没缺过,我还意外今天怎么没来,怎么会知道人丢了!一定是携款潜逃了!对!他利欲熏心跑了!”
萧亦却一凛,猛然回头。
今天的也来了。
不出意外,就是气喘吁吁那两伙计抬的。
一转头,回头正好看见一人牵着马车离开,车夫寻常打扮,甚至有些瘦弱。
李员外好奇伸着头往外看,被萧亦不着痕迹挡了下来。
传谣言,帝师是为孙儿,更为出口恶气。
右相传谣言又是为何。
造势谋反吗?
继而记起李员外口中的天天。
回眸心知,留下这些人,是养虎为患。
第88章 舍不得
三人回宫走到御书房外, 正听季折与封听筠商议:“右相近日暗中拉拢了不少人,多半因为您,”季折未言明, 但原因是什么显而易见,窥见封听筠并无异色,继续往下说, “其中,武青的态度尚且不明。”
事关武青,与桑黎多少有几分瓜葛, 萧亦偏头看了眼桑黎,对方一脸淡然,思绪不知飞到了何方。
让人无不多想, 即便听到了,她也不会关心。
比起萧亦,封雅云更了解人:“能用想与本宫磨镜做理由拒绝人,她又是什么能吃回头草的良驹?”
良驹这才回神:“殿下,我已及笄。”
算不得未成年了。
言语中没有反驳的意思,那就是默认。眼观两位感情上分外果决的女子, 萧亦不禁思索,他和封听筠是不是太磨叽了?
顾忌着里面在谈正事,声音压得很低:“敢于断舍离, 才得洒脱。”
正好走到御书房门前,他进御书房向来在畅通无阻,无需通禀, 此时也同样。脚刚迈进门,便听季折再出言:“如今局势险峻,萧大人被逼成为众矢之的, 陛下可有解决之法?”
说话者对事不对人,知悉舞弊加上贪墨,数罪并罚处以车裂也不为过,但到底清楚萧亦是为正事不得已而为之,又有将功补过之举,是以并不觉得封听筠不惜代价保下人过分。
究其根本,闹成如今这般,也不过是帝师方非要攀咬上来。
但如若长此以往下去,封听筠保不保得住萧亦是轻,这皇位恐怕……
三缄其口,终究硬着头皮:“不若萧大人暂时假死避世?”
话落气氛有些紧绷。
屋外狂风骤起,为数不多的常青松被刮得丢了姿态,摇晃着将要离开一亩三分地。
御书房的窗户似未撑好,哐嘡一声巨响,盖着了屋中的声音。
如此提议,确实可行。
如今局面,无外乎两种,一种封听筠强保萧亦,被有人揪着不放,最终以任意一方命丧黄泉收场。
一种,封听筠舍弃萧亦,却也是向这些心怀不轨的人妥协,今后再想集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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