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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巫文学www.nw8.cc提供的《保命否?掰弯皇帝可活》80-90(第9/14页)
不是老了老了,忽然多了几个妹妹的长公主吗?皇宫那位陛下,替你认下她们了吗?”
芳龄二十七的封雅云脸色骤冷,不是因为多了几个妹妹,是因为那重复的二字词。
红唇比花蜜还“甜”:“陪葬的丫鬟罢了,当作妹妹又怎样?”意味深长看了眼阻拦她走下去的萧亦,“总比有的人,大了大了,没了哥好。凡事多多益善,少了就不一样了。”
话才出口,预感到这句话要惹祸,萧亦猛地拽开封雅云,人还未离开,一把薄如蝉翼的双头飞镖就割破扬起的衣裙,铿腾钉在屋顶。
不等闪躲,粗壮的梁木骤然断开,横劈竖裂坍塌下来乒澎落地。
灰尘之下,头顶塌了大片。
眼见飞镖毫发无损,又垂直落下来,紧紧插在断木之上。
料想这飞镖用了多大的力气。
被坍塌物堵了大半的洞口,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:“各位,没死吧?”
被问到的人中,萧亦没躲开,被砸伤了肩膀,好在封雅云只是灰头土脸了些。
而桑黎未曾过来,成了全场为数不多未受牵连的人。
但谁也没回答内里疯子的问题。
洞口被埋了四分之三,里面的人绝不可能幸免。
良久无言,也不知过了多久,又有卷纸从缝隙中飞出,因为没人接灰溜溜落在一边,半天才被萧亦隔着袖子捡起。
拉开的瞬间,萧亦瞳孔一缩,地底适时传来声音:“你知道吗?只是画错了一笔,我兄长就不在了,你们怎么还敢提他?”
纸上血液未干,猩红的血液绘出一张线条凌乱的图案。
洞口忽然伸出来一只皮包骨的白手,手腕淌着一点血,握着双头飞镖,便要拔走。
封雅云挥剑要砍,被萧亦拦下。
盯着那只血迹未干,应是肩膀受伤流血的手肆无忌惮拔出飞镖,又不知疼痛地收了回去。
伴着下方的声音摇头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问话没有任何指向,但萧亦回答:“萧亦。”
底下人竟有一分奇怪,古怪地笑起来:“好的,萧亦。”笑声很乱,话也疯狂,“萧亦,赌吗,下次见面就是我弄死你。”
声音渐行渐远,最后只剩:“再见哦!要不是撞见我杀人的是皇帝,说不定我可以多演几天,真是没劲。”
第87章 手段了得
我众敌寡。
寡的走了, 留下的众面面相觑,萧亦没说什么,扯着袖子拍灰。
封雅云踢了脚地上的碎木头, 转头语气稀松平常:“名字你还未曾与我们说过。”倒未表现出多少难以置信。
不是不觉离奇,是之前没接触过人,便一直以为就是这个性格, 还曾好奇如此心性为何会贪墨成这般。如今听到,再想曾经疑问,竟是过分的顺理成章。
就又释然一笑, 料想封听筠那眼高过顶的性格,也不能因个长期蛰伏于奸佞中的贪官断袖。
萧亦陪笑,没过多解释。
总不能说, 他只是脚一滑,人就来了。
三人中最惧白倚年的桑黎,表情竟是最淡的,望着萧亦的肩膀,认真发问:“你肩膀可有大碍?”
此前在巷子里听到异国他乡的魂,便有过猜测。
今天再听到, 不过是应证一遍。
但,借尸还魂,世间少有。
那用别人的身体, 砸到会疼吗?
萧亦未曾细想,简单动了下肩膀,被砸到的地方只是闷疼, 盲猜是砸青了,随口回答:“没事。”
倒不是敷衍,是不懂白倚年为什么拿萧成珏试手。
萧成珏愿意吗?
对白倚年就这般予取予求?
捏过两下肩膀, 朝屋外抬了下下巴:“走吧。”
封雅云没意见,桑黎辨认着萧亦的表情,认清借尸还魂生理反应仍在后,提醒:“我撞见过他杀人,笑着,一刀一刀将人捅成了筛子。”
哪怕是宋曾,她的生父,也未曾这般狠辣过,这么多年,她见过的无数人中,狠毒不过白倚年。
长相乖巧,神情天真若孩童,下手是眼睛都不曾眨半分。
若非那日封听筠来了,她必死无疑。
萧亦记得封听筠提过,桑黎上辈子就是死在白倚年手中。
看向封雅云,指望封雅云可以安慰人。
不料封雅云也是个不中用的,从手上脱下个镯子,生硬塞到桑黎手上,安慰得简单粗暴:“别怕,出去买颗糖吃,这孽障,改日本宫定将人剁碎了丢给郑恪吃。”
桑黎没什么架子,给她她便收下,侧头朝萧亦笑了下:“你要是没事,我们就去查查右相的钱庄。”
为查钱庄险些丢了性命,若什么都查不出来,那便太冤了。
反而是萧亦听了封雅云的话,又几分摸不准人的态度:“殿下,您对郑大人,到底是放下了还是没有?”
要放下,不至于时时记挂着,放不下,那上次又拿他气人。
封雅云也坦荡:“是恶心。前期本宫确实看中了他郑家的威望和郑恪的功利,嫁过去的确有明哲保身的意思。前期和郑恪互帮互助,也算是相敬如宾,但和公婆,”冷笑一声,似骂了无数,“后来,郑家联合世家支持越王,本宫懒得与他虚与委蛇,撕破脸皮后各凭本事夺权……”
夺权免不了摩擦碰撞,一来二去就生了些旖旎。
生也就生了,她不是会感情用事的人,玩着弄着当趣事对付着,日子还算能过。
直到封听筠坐上了皇位,她水涨船高,可借势欺压郑恪,又赶上郑家那些人见风使舵来巴结,她野心渐长,试图吞了郑家。
郑恪不愿。
郑家嫡系也不愿屈服于女子之下。
抵挡不过皇权,郑恪索性使出了养外室,逼她和离的法子。
如此皆在情理之中,怎奈都当着天下人辱她如此,偏还敢凑上来惺惺作态。
即便是那次当着萧亦闯府,也不过是作秀给世人看,好凸显那假惺惺的后悔,更是拿她为台阶,向封听筠投诚,求封听筠递橄榄枝。
结果也确实可以,郑恪要装,封听筠正好手下无人可用,结果不过是顺水推舟收了郑家的食封,给了个宗人令的职位。
到此也是一举多得。
唯独郑恪演上了瘾,忘了出戏,处处恶心她。
确保姐弟二人不会因为郑恪再生罅隙,萧亦卖封听筠无所谓不快:“那您放心,按封听筠的个性,这点权利,迟早也要架空了。”那次封听筠割腕的梦里,朝堂之上没有郑恪。
宗亲更是凤毛麟角。
封雅云不置可否:“倒是了解他。”散漫收纳好软剑,淡然,“得了,既要查事,那便离开这晦气的地。”
右相钱庄离这里有些距离,乘马车到时,正是午时。
到门前,萧亦记起来:“那次桑黎拿来的账本里,有一布行每月二十固定往钱庄存储两万两白银。”
“两万两,好生赚钱。”封雅云曾是郑家当家主母,也打理过商铺,稍作思考,便知不对。
同样的,桑黎没少打理内宅,与封雅云对视一眼,就知钱财大概是从哪里来。估摸着时间,不禁遗憾:“今天正是月末,下月二十,在先皇忌辰之后了。”
时间太长,不好盯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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